岁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教材放在茶几上,不断写写画画,等着餐厅的两人讨论完,就去问哥哥题目。
……
“你什么也别跟我说,”苏母压低了声音,“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回来的。”
苏铭宇冷静道:“婚约尚在,未见一面就贸然拒绝,传出去对苏泽岁的名声也不好。”
“我亲自去见他,还不够诚意?还要怎样?”
苏铭宇:“到时候再说我们溺爱孩子,说岁岁恃宠而骄,就不算败坏名声了?”
苏母有些生气,声音不受控制地抬了些许:“名声重要还是岁岁命重要?我又打听了一番,所有人都说顾家那孩子可怕、暴力、怪物,家里遍布黑洞洞的摄像头。他不仅控制顾家分支,还要操控他的父母!简直冷血无耻,占有欲到了变态的地步。”
苏铭宇面无表情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苏母道,“我告诉你,他曾冷笑着说要把未来妻子当金丝雀养,关在房里到死都不让出来。因为这样就能让对方彻底与社会脱节、变成只能依附于他过活的废物!这是他亲口所说。你还要让你本就精神受损的弟弟往火坑里跳吗?”
苏铭宇默然。
他的余光扫过不远处的苏泽岁。
少年似乎做题做到走神,正在拨弄笔坠上的小白兔挂件,看起来天真又呆萌,好像随便点恐吓都能让他吓到躲起来,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出来。
他本想用这场相亲来挫一挫苏泽岁的锐气,至少让小孩见识一下外人的冷漠无情,治治他“天上地下劳资最大”的脾性。
但现在,他第一次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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