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的却不是瓶塞,整瓶香槟砰的一声落了下去,溅起的碎片落在他们脚边,包厢里几个女生瞬间大叫起来,顾舟站在原地,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你怎么回事!”但是已经有人的拳头要挥上去,“老子今天过生呢,你是来砸场子的是不是,你知道这一瓶酒多少钱吗!”
“经理呢,叫你们经理过来,平时是怎么培训的人,他妈的!”
“抱歉,”顾舟讲话的声音也冷冷清清的,脊背挺直像一棵孤松:“我现在再为您重新开一瓶。”
殊不知这种事情,没人想看他解决,只有人想看他弯腰。
顾舟的这种态度显然惹到了一群纨绔少爷:“抱歉,你说一句抱歉就行了?你知道这瓶酒要多少钱吗?”
“你们经理呢,他平时就是这么叫教人的吗?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叫什么经理,要我说,既然是他弄碎的,就让他自己捡起来喝了,肯定还没喝过这么贵的酒吧!”
“就是,让他去地上舔干净!”
“看什么看,”终于有人注意到了顾舟的那双眼睛,“怎么着,你这个眼神,不服气是吗?老子说让你喝就给喝!”
那人猛地踹了顾舟一脚,抓着顾舟的头发将他按下去,衬衫因此被撕扯得发皱,未曾愈合的伤发出崩裂般的痛:“今天就要让你知道知道规矩!”
顾舟猛地挣扎了一下,低垂着的眼神一暗。
“开香槟搞砸了,”那人抓着顾舟往乔淮生那里靠,“来,给淮少表演一个牛饮。”
额头被迫扬起,顾舟在那一瞬看到了乔淮生的脸。
端坐在人群最中央的小少爷,穿白色高领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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