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和小狗对视,心脏在胸腔里咣咣乱跳。
半晌,他低下头,把脸埋进掌心里,指缝间传出一声深深的、略显崩溃的叹息。
他真的疯了吗?上次把江骞当成狗,这次把狗当成江骞,怎么一次都猜不对?
难道没睡醒真的会让人变成傻子吗?
“嗷……嗷嗷?”
卫生纸哼哼唧唧地靠进,扒拉两下孟绪初的膝盖,又爬进他的怀里,小心翼翼蹭着孟绪初的手背,显然是有点害怕却又忍不住想和爸爸贴贴。
孟绪初放下手,先捏起卫生纸的两只爪子,把小狗摊成一张狗饼,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确认没被自己压坏,这才把小狗捞进怀里。
感受到爸爸的疼爱,卫生纸立刻又变成兴高采烈的快乐小狗,哼唧一声蹭蹭孟绪初的颈侧。
孟绪初低头,看到小狗乖巧的豆豆眼,和黏黏糊糊蹭来蹭去的模样,眼神一时变得极度复杂。
半晌,他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小狗头。
洗手间里,孟绪初慢吞吞洗漱完,偏头闷闷咳了两声,抬手挂毛巾时后知后觉感到肩膀有点痛。
他顿了一下,蹙眉不知道在感受着什么,然后把毛巾放回洗手台上,关上洗手间的门,对着镜子解开了睡衣扣子。
左边肩膀从肩窝到锁骨的地方贴着一张医用胶布,孟绪初慢慢撕开,露出一块鲜明的刀疤。
这块疤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已经愈合不少,但仍留下一大块暗红的结痂,现在结痂里似乎有新鲜的血液渗出。
孟绪初凑近了些,在镜子里仔细观察,确定伤口有一点点崩裂,大概是刚才从床上摔下来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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