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的小鸟,在空中虚点几下,落在对方肩头。
章泊循那捧花时不时出现在脑中。
陶家舶做了错事,在前男友面前丢了脸,还屡次三番地碰到罪魁祸首。
他轻咳两声,想着道歉的话用什么作为开头。
“那个...那天在画展...我...”。
“介意吗?”
“什么?”,陶家舶眼睁睁看着裴淮年转过身,手指探过来拿走自己叼在唇中间的烟蒂。
然后放进自己嘴里。
猩红的光点犹如幽夜中蛊惑人心的萤火虫,陶家舶怔怔地望着对方优雅地吸了一口烟。裴淮年拿烟的手势并不是寻常男人的那样,他两指捏着烟尾,捏的随意,又很有腔调。
第二口的时候,他没有再吸只是单纯地把滤嘴含在唇上,两片红唇中夹杂一缕细长的白色香烟,深沉的眸色不知道落在哪儿。
裴淮年身后是五光十色的夜上海,背光将他深邃的五官全部藏在阴影中,他整个人都仿佛融入这一幅浓墨重彩。
陶家舶的瞳孔剧烈一缩,烙印在骨血中某种男性本能被勾起来。
妈的,现在上海室外温度只有12度。
你是野狗发情吗陶家舶。
他在心里唾骂自己,伸手夺那根烟。
不等他靠近,裴淮年将烟蒂熄灭在栏杆上。他又恢复了冷静的面容,淡淡地问 :“抱歉,你刚才想说什么?”
他这么有礼貌,陶家舶倒不好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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