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那枚绿宝石的家族戒指不管过多少个5年都依然一身贵气。
他直愣愣地盯着,一不留神脱口而出:“你抽烟?”
不怪他这么大惊小怪,裴淮年爱喝酒,但在英国的时候从未见过他抽烟。一个周围人都抽烟,自己有足够能力抽最好的烟的人不抽烟,只能说明他本身不想。
而5年前的裴淮年就是一个相当有主见的人,陶家舶不知道是什么事改变了他的习惯。
又或许是人?
裴淮年没有回答,只问:“怎么出来了”。
“打个电话”,陶家舶冷硬地回答,他怎么就忘了船公司会邀请威廉家族的人来参加,只是没想到裴淮年会亲自到场。
“你为什么来上海?”
问得好没有道理,威廉家族带来外资业务是重要的纳税企业,上海商会每年都发出邀请。
裴淮年只看着他,眼眸如早间薄雾的海面,清冷又令人捉摸的危险。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今年上海很冷”。
“嗯?嗯...”,陶家舶斜看裴淮年身上的黑色衬衫。长相俊朗的欧洲贵族穿什么都好看,裴淮年有许多定制的衬衫,没有logo,很多颜色,每个袖口都有家族徽章。
但陶家舶没来由的最喜欢他穿黑色,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一双蓝眸,像黑夜里发光的精灵。
两人无话,诡异又和谐的并肩而站。
与池明迈凭栏眺望不同,远处五光十色的景色根本吸引不了陶家舶。
他比裴淮年落后半个身位,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视线像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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