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保释出去了”。
“你做的?”
“不是我,是...”,裴淮年顿了顿,似乎不打算对陶家舶解释那个人的身份,只是说大狗现在很安全。
陶家舶的手机还在酒店的衣柜里,他没办法联系大狗,只能暂时相信裴淮年的话。
很快抵达了公寓,助理模样的人站在地下电梯口等他们。这人和白色别墅那晚出现的助理不是同一个人,为帕特里克先生服务的人有很多,人来人往,不需要姓名。
他也一样吗?陶家舶看着银色电梯门照应出人影,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轻轻扭动手腕,与裴淮年的分开。
无法帮助老陶,甚至不能在英国解决自己的问题。
没有钱交保释金,甚至无法拒绝裴淮年的帮助。
这一切都让陶家舶觉得无力,甚至怀疑他奔赴九千里之外的来求学的意义。
电梯门再次开启,明亮的大厅,墙上价值不菲的油画和玄关处的收藏品,还有三位穿着制服的医生和护士。
裴淮年在远处跟秘书说着什么,陶家舶木着脸坐在沙发上,医生和护士熟练地接手处理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