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永远提问占据主动,解决问题,不向任何人解释。
北京协和,提前打过招呼,护士陪着沈迩进去。他在门框处停留,扭头眼巴巴的看等候区的谢至峤。
精神科护士见多了离开亲人就不安的病人,安抚的说:“别担心,你出来就能见到他。”
心理类的咨询不能有外人在,谢至峤只能在外面等。他看沈迩在找自己,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人群里显眼。
高高的对沈迩挥手,像在说:我在呢宝贝儿。
沈迩面无表情的转头,进屋,关门。
医生在病历上记录沈迩曾有长达3年的心理咨询,老专家做了几项外部检查和心理测试,示意护士出去。
“你尽可能放松,今天只是初步诊断,不用太过紧张。”
沈迩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这一套流程。
医生问到那次迫降,“在那之后你觉得自己在哪些方面改变最大。”
“和我一起经历迫降的人……我非常依赖他。”
“依赖的感觉是怎样的?”
“很轻松,有时候会完全失去自我,什么都听他的。”沈迩垂下睫毛,努力回想自己不太清晰的记忆,“我的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权利释放。”
“这种依赖是在飞机事故之后才出现的吗?之前有没有类似的依赖对象?”
“没有。”
……
医生在诊断报告上写下创伤后应激精神障碍,阖上钢笔,对沈迩说:“人脑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更会保护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