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颗纽扣,因为闷热黏腻的温度,锁骨附近有一层薄汗。
“新加坡的天气真让人难受。”他很少会抱怨客观环境,谢至峤问他前几年来新加坡比赛的时候晚上都去哪儿。
“在酒店开会或者在车房。”
不意外的答案,谢至峤喝了一小杯金汤力,突然皱眉低头看露出的脚踝。
离得近了才发现,“我说怎么这么痒呢,一蚊子包!”
沈迩发现他发小脾气的时候北京话说得特别快,顺着看过去,谢至峤光裸的皮肤上赫然有一个小红包。
沈迩想到什么,试探地伸进口袋,掏出一个小药膏。那杯血腥玛丽他两三口就喝完了,现在感觉十分正常,什么烈性鸡尾酒,大概是被ethan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