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迩低头望着掌心的药膏,拧开,挤出,俯身。一连串的动作谢至峤根本来不及看清,脚踝处一片冰凉又接着温热。
沈迩很快直起身子,他的表情依然很冷,眼睛却明亮。睨着谢至峤,又说:“给你擦药了,别娇气。”
“你怎么……还随身带这个呢。”谢至峤不可思议地看着一管青草膏,问道。
“下午在赛场,志愿者发的。”
“哦,我说呢。”谢至峤喝完了酒,转头看沈迩。
他突然俯身,再靠近,对方纹丝不动。谢至峤突然有了某种猜想,保持这个距离,冲着沈迩的耳垂吹气:“沈迩,看我。”
对方过了好半天才有动作,看着谢至峤的眼睛半眯起来,脸色还是不怎么亲和。
“做什么?”
“你是不是醉了?”谢至峤紧盯着沈迩的眼睛问。
沈迩微微蹙眉像是在思考谢至峤这句话的潜台词,哪有什么潜台词,真正清醒的人根本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谢至峤在对方垂眸沉思的过程中更加确定,喝了一杯血腥玛丽的alber……
醉了。
“早说你这酒量,我就不带你来这儿了。”
沈迩这次有反应,他不悦地说:“是我带你来的。新加坡,我比你熟。”
谢至峤觉得这样的alber太新鲜了!
“行行行,您熟!行了吧。现在怎么着,回去吗?还是坐一会儿。”
谢至峤摸了摸鼻尖,望着沈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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