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觉得这人像一只小刺猬,表面尖锐扎人,但翻过身是一片白柔的小肚皮。
他睡着的时候,喝醉的时候,都乖得不像话。
微微眩晕的沈迩保持着笔挺的坐姿,方寸大小的木凳子,一动不动。他没有东张西望的习惯,只是静静地看着调酒师身后的酒柜和面前的空杯。
忽然觉得眼前的杯子有点眼熟,想要扭头问谢至峤的时候,突然擦过了对方的鼻尖。
谢至峤嚣张的气焰恨不得怼到沈迩脸上,“喂,你真的醉了?看得清我吗?这是几?”
傻逼似的比画了一个数字,谢至峤自己也看不下去,收了手,站起身,用宽厚的肩背挡住几道窥探的视线。
他在沈迩身后,凑近对方的耳垂,轻声说:“要不要跟我走?”
沈迩拧眉又开始对新问题的思考,手机突然震动,是个熟悉的名字。
沈迩犹豫着伸出手,谢至峤仗着自己清醒,啪地把chris的电话挂断。右手从沈迩的侧脸滑到下巴,轻轻地捏住他的脸颊,迫使对方仰起头。
从后而下的视线,灼热发烫,沈迩吞咽了一下喉咙,被拉抻的咽喉微微发涩。
谢至峤低头,两人脸部的影子交叠。
沈迩的眼睛里一半儿迷惘一半儿眩晕,但他看得清谢至峤的眼睛。夜市街上偶然的触碰,青草膏和蚊子包,甚至从他一开始对谢至峤发出邀请的那一刻,他就看清楚了。
酒吧的音乐突然切换到一首慢歌,谢至峤的声音像夜晚蛊惑的精灵赞歌。
“沈迩,吻我。”
正值f1比赛和暑期的旅游高峰,新加坡人口密度大。alber shen的样子太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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