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的兴致,尤其在随便找的一个店主告诉他只成双卖不能拆之后,便更是拉平了嘴角。
甚至回去以后这团蒙蒙罩着的阴云,连坐给了好心办坏事的肇事者狄邱,心外科连续几天大门一关不对外来摸鱼的同事开放。
谢以几乎在他说完的那一刻就懂了他的意思,有一些又涩又闷的情绪涌潮似的慢慢胀满了胸腔。他选择了一些自以为的保护,又不可避免地带来了另外一些伤害。
明明官周说起来语气轻松如常,像只是刚好想起,顺嘴提起,但谢以听着他无所谓的态度反而更加心疼。
他牵着官周走向那个摊位,沉声说:“现在可以买,买两盆。”
仿佛那些错过的时间里一个人完成的事,开始交融另一个时空,有一道朦胧闪烁的身影跨着光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十九岁到二十四岁的官周身边,填补上了那些遗憾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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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花鸟市场里买了株半人高的轻松苗,又超额完成计划地多抱了两盆茉莉,踏着落日回到平芜时正好赶上晚饭。
陈姨已经到平芜两天了,六十来岁的人了宝刀未老,上来先整顿了一番庭内布置。比如说洗衣盆不能放这里会潮,冰箱冷冻室少用对身体不好,甚至连哪个装饰六七年前是放哪里的都要计较得清清楚楚。
大概是年纪大了,所以怀旧心理作祟,什么事情总要和所谓“当年”一模一样才好。
好在老太太慈眉善目,这几年越发年纪大了后便更和蔼可亲,看着小陈到底是个年轻人天天憋在山里也不是个办法,和谢以知会了一声顶了她几天班。
官周还没进院门,就闻到一股清甜的梨香,故人模样虽有变化,眼角眉梢和白了的鬓角都透露着垂老,但一开口给人的感觉又什么都没变。
“回来啦?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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