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
于是他想过,要是有一天真的再见了谢以,会不会也认不出来?
为了这个有些凭空的猜想,他还特意在那段时间翻出来了刚刚学医时用的头颅像,明明已经将所有结构背熟了,却仍旧一遍又一遍地推测在对方的骨骼轮廓提醒着自己。
结果这个人原模原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仿佛只是很多年前在上午刚从校门口告别,晚上又言笑晏晏地再见面,官周还有一些不敢相信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