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问了李叔,若不是自从谢韵和官衡离婚以后就没有消息,他甚至可能会找到谢韵。
但都一无所获。
他头一次知道,原来世界真的这么大,有些本以为一辈子都会在一起的人,松了手,就真的永远永远也找不到了。
仿佛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抹去。
没有消息,没有音讯。
这像是他青春里的最后一块石头,落进水面掠起一阵短暂的水花后又归于沉寂,只是一个插曲。
这天之后,他还是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日复一日,一朝又一夕。
官周升入大学那天,官衡亲自开车送他。离开了熟悉的地方,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里,那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几乎没有冬天。
横跨整整两千多公里,走走停停开了三天的路。
官衡问他:“怎么突然想报一个这么远的学校?报江北不好吗?就在家门口,多方便——啊,不对,你这分数报江北可惜了点,那隔壁临光不是也不错吗?”
官周偏着头看着窗外。
又是闷热的八月尾巴,他们穿过的这一条道头顶是成荫的榆树,车辆越过层层叠叠的阴翳,蝉鸣一声更迭一声。
他在嘶哑的蝉鸣中安静了很久,抬起头看着远处尽头最后一棵榆树上支着爪子休憩的鸟,很淡地说:“不喜欢冬天。”
想把这个夏天无限地延长,永远地留住。
他如所有人的所愿,成为了一个,规规矩矩的正常人。
第77章 “我今天见到姓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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