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旁边叫他:“周哥。”
孟瑶没有喝酒,一张小脸依旧雪白,她眉尖微蹙着,不知为何在这么高兴的时候带着点担忧。
“怎么了?你爸不能来接你了吗?我送你回——”官周以为她碰到了麻烦。
“不是。”孟瑶摆手打断他,咽了咽口水,犹豫了几秒,又说,“周哥,你可以不笑。”
官周一愣,茫然地抬眼看她。
“你不想笑。”孟瑶说,“眼睛不弯,卧蚕不动,为什么要强撑着笑?”
那天晚上,官周把那个没发出去的“新年快乐”从输入框删了。他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长达半年的聊天记录,每一天都有那么多,看完却觉得竟然才这么少。
在第二天黎明到来前,他清空了所有的聊天记录,并且把和这个人的对话框从微信主页移除。
像把什么东西装进了匣子里,又落了锁。
宿醉以后带来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时日上三竿、头疼欲裂,这也是彻底脱离高中生活的第二天,他在刚醒的恍惚中收到了一个电话。
“官周先生是吗?这边和你确认一下,我是常隆律所的律师,受到谢以先生的委托为您进行财产转赠工作,想和您确认一下……”
这件事本来没那么早告诉他,但是因为律所招了批新人,有个毛手毛脚的实习生不小心把他的那一份资料泼上了咖啡,为了核实身份,律所的人不得不提前告诉他。
他就这样被动地,收到了一些财产,其中包括平芜那座房子,谢以就这样送给了他。
像某种寓意不好的交接仪式,他成了他的未亡人。
官周这天跑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他问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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