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块浮木,拯救了快要溺亡的自己。
这个人是他在十岁之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也是他懵懂的青春期第一个喜欢的人。
“那你要去看他吗?”越景年抬头看向陆弦,“他不是一个好父亲。如果你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
陆弦看着屋外的大雪,轻笑一声:“总要去送一场。”
两个人收拾了一下,慢悠悠地吃了午饭,才开车出发。
路上的雪越来越大,陆弦的车开得很慢,到傍晚的时候才到医院门口。
医院对面的小商铺有一家花店,门口摆放着很多姹紫嫣红的花束。陆弦从车里下来,买了一束最朴素的花。
老板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买这束?如果去看望病人的话,恐怕不太吉利。”
陆弦笑了笑:“不用,就这束。他应该很喜欢。”
老板见状也没继续说什么,将花束递给了陆弦。
陆敬英的病房是一间单人病房,陆弦和越景年去的时候,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陆敬英吸着氧气,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陆敬英瘦得已经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一点也看不出当年勾走顾女士魂时候英俊的容貌。
他看到有人进来,睁着浑浊的眼睛,无神地看过去。
“你……你……”陆敬英的头无力地转动,努力辨认着,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是……陆弦?”
“是我。”陆弦走到床边,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花拿出来,插到旁边的花瓶里,“陆则明说你快死了,我过来看看。刚路过顺手买了一束菊花,希望您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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