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遮的门被大力踹开,惊得小惟心下一慌,下意识朝门口看去,叶秾是被抗着回来的,他醉眼朦胧地半瞌着眼,嘴里咕咕哝哝地不知道在说什么,但面上却是埋怨。
霍砚辞的坏脸色比刚才还更加地糟糕,醉得不成样子的叶秾被他毫不怜惜地扔在沙发上。
叶秾并不懂得收敛,在沙发上扭动,叫着热,还要酒,骂骂咧咧地说着霍砚辞的坏话,骗子、渣男叽里呱啦一连串骂出去,瞧着越来越爽快。
霍砚辞面色越来越沉,阴云密布,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oga,发丝凌乱,酒气混着杂乱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简直是将不守夫道两个字刻在身上。
诚然,他从没有这么生气过,但他努力地克制着,微蜷着的手张张合合,他陡然生出一种可怕的念头,他想要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最好让他变成一个哑巴,以后连叫喊的资格都没有,就算被他关起来,却发现连呼叫都没有办法做到,只能乖乖地呆在他的床上,哪儿也去不了,哪怕掉干眼泪,也不会放他去外面的花花世界。
他的oga是这样地不守诺言,愚蠢天真,喜新厌旧……简直是个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的坏学生,他太容易上当了,似乎任何人都可以将他骗走,可偏偏他自己不知道,自作聪明地认为自己真是一个“聪明”的人。
想到这儿,他想他要好好地和他谈谈,犹记得上一次两人吵架,毁诺的惩罚是离婚,当然用这个去威胁,的确是百试百灵。
但从实际出发,离婚很不现实,抛开霍叶两家利益不说,叶秾当真是名声不太好,找下一任丈夫很难,而且他人这么蠢,有厌蠢症的人都会讨厌他,就算大部分人没有厌蠢症,还愿意娶他,这便很不怀好意了。
这一番琢磨下来,霍砚辞当真觉得再没有人同他一般这样大方地愿意包容一个蠢货,离开了他,叶秾一定会有悲惨的下半生,这是霍砚辞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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