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翻涌绞痛,走到了洗手间门口他才想起来他想吐。
本就没吃什么的胃里只能吐出一些胃液,烧得他喉咙发痛。
他低头撑着墙,像是要把这一生的委屈都吐出来。
吐完了头晕眼花地往回走,路过一间半夜退房正开着门被打扫的房间。
池砚之往里扫了一眼。
陆珩躺在病床上,面带着从来不肯施舍他的温柔笑意,用没输液的手亲昵地揉了揉身边人的头发。
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到池砚之的视线,回过头来,冲池砚之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是池韶安。
池砚之身体又开始发抖,他分不清到底是痛的还是气的。
池韶安身后的陆珩也朝他看过来,只一眼就转开了脸,神情间是止不住的厌恶。
好,好,好。
池砚之艰难地退开几步,他意识不清醒,大脑被折磨地无法转动,根本无力思考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他只知道,陆珩敲了他的门,骗他出来,然后有意让他看到这一幕。
又在骗他。
只有厌恶是真的,所有的好都是在骗他。
池砚之心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天条才被这样对待。
向来柔软温和的心脏莫名生出一股强烈的恨意,这股恨意盖过了一切身体上的不适。
池砚之踉跄着冲进自己的房间。
什么发情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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