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好了。
池砚之靠在门后,有些害怕地看着门板:“陆珩?是你吗?”
“是我,阿砚,你开门,让我看看你。”
眼泪决堤,生病以来的委屈在这一刻达到巅峰,池砚之握紧门把向下一按拉开。
他做好了献祭自己的准备,他想要折尽尊严再问一句能不能不离婚。
他要把他的痛苦难过全都说给陆珩听。
他想求他的alpha给他一些安抚。
陆珩来找他了……池砚之可以原谅一切。
他猛地拉开门:“陆……”
走廊里面空无一人。
池砚之有种被捧上云端又被狠狠踹下来的感觉。
他扶着门看着空荡的走廊,希望破灭。唇畔扯出苦涩的笑意。
是啊,是啊。
这才是对的。
陆珩根本不爱他,又怎么会在意他在哪里 ,有没有发情呢。何况陆珩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
夏季夜里闷热的走廊却让池砚之凉了个彻底。
他走出房间,沿着走廊慢慢走着。他步伐很慢,几乎称得上是在“缓缓挪动”。
亏了大半夜的外面没人,否则别人肯定认为他脑子有病。
太痛了,痛得他一时忘记准备去哪里。
池砚之仿佛在经历冰火两重天。他不断冒着虚汗,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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