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新年正月开始,她印象中,晏酬已便几乎不曾再穿着有简单低调的样式,原以为,自己今日见到的也会是一个盛装打扮的晏酬已,不想而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个面容疲倦,满面病态的少年郎。
少年的脖子上还缠着一道白布,模样可怜。
“祁姑娘来了……”晏酬已远远地看见祁云渺,尽量打起精神道。
“晏酬已,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发生何事了吗?”祁云渺上来就问。
“哦,脖子……”晏酬已虚弱地地笑笑,抚一把自己的脖子,道,“无事,就是前日夜里回家,实在高兴,便想趁着天黑也练习一番射术,看看自己的实力,没成想,摸黑提起那箭羽时,不小心便划到了自己的喉咙,如今已经由医师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箭羽划伤了自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