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渺知道,虽然他们练箭时的箭羽是很危险,但是也不至于到提起来就能划伤自己的地步吧?而且还是脖子这般要紧的地方?
晏酬已的理由,她不是那么相信。
但是他既然都这么说了,说明其真实原因也许不太方便叫她知晓,祁云渺便也不打算多问些什么。
她正想和晏酬已单独待会儿,将阿娘的信笺交给他,但是在晏酬已话音落下之后不久,她却听边上晏酬已的小厮嘀咕道:“什么箭羽,祁姑娘,我家公子分明是被你家……”
“罄书!”小厮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晏酬已一声低喝,小厮便立时止住了自己的喉咙,不再多言了。
他唯唯诺诺、满是不服气地低下了头去。
祁云渺看看罄书,又看看晏酬已,直觉不对,对着晏酬已问道:“分明什么?晏酬已,你为何不叫罄书把话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晏酬已轻扯唇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意。
祁云渺何时见过这般的晏酬已,寻常时候她见到的晏酬已,不论如何都是笑起来阳光又开朗的,如同春日的和煦微风,只一眼,便能叫人心旷神怡,仿佛见到春日里随风摇摆的柳枝。
但是如今的晏酬已,实在可怜得不像话,轻轻扯一扯嘴角,都满脸苦相,似乎是在苦笑。
“我这脖子上的伤,就是箭羽划的,罄书不懂事,胡说着玩呢。”她听晏酬已继续道。
不对。
很不对。
祁云渺再心大也知道,若是寻常时候,晏酬已绝对不会是这般和自己说话的。
前日夜里……她仔细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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