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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邓布利多看不下去了,他出于一种护犊子的心态,见不得他的学生当着他的面进行如此不必要的苦修,简直像是赎罪的西西弗斯。
“请您停止,您不可以。”阿波罗尼娅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知道作为一位绅士您见不得女性遭罪,但是作为一位绅士您也理应知道适时闭嘴。”
或许他应该提醒埃德加减肥,巫师总是很缺乏体育锻炼。
“答应我,教授!”阿波罗尼娅用这些声嘶力竭的哀嚎代替了发力时的呐喊,“保证鲁伯·海格的安全!我不能……哪怕我解除变形我也扛不动海格!!!”
邓布利多十分有眼色地打开仓库里停放的另一辆车——黑色轿车,很长,后备箱很深,正好可以放下尸体袋。
“加长林肯,现在我们需要换一个身份了,毕竟这个吨位的厢式货车不能进入巴黎市区。”照旧坐进驾驶位的阿波罗尼娅按亮顶灯,探身从手套箱翻出崭新的身份证明。
现在她叫克洛伊·勒布伦,是殡仪馆的司机,而邓布利多被安排做了个悲痛的遗属,讷讷无言地坐在后排。
“哦对了,教授,送你个礼物。”阿波罗尼娅打开扶手箱——不知道是不是豪华车型的扶手箱也格外深,还是被施了无痕伸展咒,总之那里面插满了魔杖,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挤挤挨挨的,活像唐人街中餐馆的筷子筒。
“梅林啊……”邓布利多叹息道,伸手抚过魔杖们的杖尖,好像抚过他那些英勇捐躯的学生们或蓬松或柔顺的头发,“他们、他们都……都还,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