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几乎要哽咽了。直到看到这些魔杖,他仿佛才真正意义上理解了今日的奇遇。
“啊。”阿波罗尼娅冷淡地应了一声,“每一处安全屋住进人之后我就解除了赤胆忠心咒,相比于我来说,他们总是更信任自己人,等一会儿到了让费比安列个清单,你明天就可以开始挨家挨户拜访,但是这个。”
司机松开了握方向盘、还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冷酷地合上了扶手箱,“啪”的一声脆响。
邓布利多知道,这不是一个开锁咒的问题。
“这个只能给你看一眼。我没在博恩斯夫妇的棺材里找到陪葬的魔杖,可能留给家人做纪念了吧,你最好提醒阿米莉亚·博恩斯一声,让她别藏得太深,到时候有人没魔杖用,再死一次就没得救了。”
“你似乎想得很远。”邓布利多意味深长。
“相信我,没人比我看得更远了,马人也不行。”阿波罗尼娅专注地在晚高峰的车流里来回穿插,引起一片不满的汽笛声。
“这就是你不招惹马人的理由吗?”邓布利多握紧了头顶的把手,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年轻人的烦躁,是因为他的试探吗?还是因为饥饿?这孩子看着面色真不好。
“是啊,同行相轻,面斥不雅。”阿波罗尼娅开始胡言乱语,她已经到了极限了,哪怕在黑魔王跟前献媚奉承吻他的袍脚舔他的鞋尖儿都没这么累过,“我怕被马人捆起来架在禁林中间儿烧死,他们还要去黑湖打个巨乌贼砍了须须一块陪我做烧烤。”
1979年,法国,巴黎,玛黑区,蔷薇路。
一辆加长林肯悄无声息地驶来。
“总觉得这里似曾相识,可能是天太黑了,原谅我这个老人——”
玻璃上的雾气被人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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