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了。”
“你那话就令我尴尬地抠地。”裹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植儿还是坚持道:“我与阿娘口中的儿子不一样。我小时想的是为什么阿娘有恒国公,而别的同窗只有阿姨?我想的是人活着的意义?人为什么活着?”
“阿娘,你不懂我,只会疼荣娘。”植儿心忧道。
这些话让裹儿震惊不已,半响,她又是心虚又是好奇,问:“你想出什么来了?”
植儿郑重其事道:“人要活着。”
裹儿踮起脚伸手拧植儿的耳朵,道:“你和你娘还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