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儿连声叫疼,小声嘟囔道:“我总算明白荣娘像谁了。阿娘,你放手,我说,我说。”
裹儿放开手,植儿揉着耳朵,神神在在地道:“人在死亡面前没有任何区别,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人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他只是自己,只是自己而已。”
裹儿心思有理,但这与真理有什么关系,这样想着,顺手呼了植儿的后脑一巴掌。不过,这次交谈扒开儿子沉默的心,发现他竟然也是一个有趣的人。
果然是她的孩子,没一个是孬种。
“这世间笨蛋很多,我不是。”植儿为自己正名,同时大声道:“我要有朝一日,阿娘为我感到自豪。”
“自豪不能当饭吃,快下来吃饭。”崇训站在山坡下对着山坡上的两人喊道。
裹儿恍然回神,天已经黑了,秋风吹得身体发寒,忙拉着植儿下去了。
崇训道:“荣娘等了你们半天,你们嘀嘀咕咕在上面说什么,神神叨叨的,难道你们一点也不饿?”
裹儿道:“孩子思想有些问题,要修理修理,所以忘了时间。”
植儿道:“我与阿娘各说各的,谁也没说服谁。”
三人一路说话回到院里,就看见荣娘眼巴巴地等了他们半天,遂赶忙盥洗用饭。
吃罢饭,裹儿回到竹园,和武延秀闲话起育儿的难处来。武延秀听了半天,面上附和,心中十分庆幸没有孩子,还是自己独自一人潇洒自在。
第164章 驾崩 不要骨肉相残。
冬季河水结冰前,姚崇从杭州坐船从大运河回到了神都,一路上他看到官船连绵不绝,上面载着从南方征收的绢帛和粮食,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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