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想都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连忙去寻相熟的人说话,三两句话间就说定了要去赴一位老夫人的寿宴。
被人暗自嫌闷的定国公府却正热闹着:战报是送到了,裴钺的家书与捎回来的东西却是今日才到。临出门时遇上回京来的车队,若不是端午竞渡有个捐物件儿的传统不好不去,裴夫人与明棠怕是就一道在家里了。
回到家中,两人照旧是先看裴钺的信件,裴夫人看完后不由一笑:“你看看,这不是跟你今天在玉台上说得一个意思?看来你们夫妻两个果真是心意相通。”
明棠接过,定睛一看,果真跟她今天胡诌的那几句差不多一个意思:夸下属、夸后勤,能夸的夸一个遍,又写了两件自己生活里的小事,左不过是让牵挂他的人放心的说辞罢了。
“母亲怎么确认我没有提前看过?”
裴夫人不由一怔,看见明棠要笑出来了,才反应过来,摇摇头:“差点真要被你唬住了。”
都是实在太巧,信上写的连前后顺序都跟明棠说的一样,显得她是看完后又总结了一遍似的。
也是两个人都放松下来的缘故:都有功夫往家里送东西了,定然是能拿得住手中事务才是。这跟她们出嫁也是一样的,若是在婆家过得不好,平常哪有心情和余力往娘家送东西的,定然是立住了脚才有功夫琢磨别的。
裴钺身在陕西,让人捎的也没什么贵重物件儿,都是些当地的土仪,图个新鲜别致罢了,倒是两只硕大的牛角让一家人颇摸不着头脑,不知他是什么个意思。
“难不成是要放在房里做个摆件的意思?”这牛角的确生得不错,修长而光滑,不是那种粗苯的模样,寻匠人打磨了,细细用丝线缠了根部,配个架子摆在前院厅堂里倒也合宜。
“阿钺怕是欣赏不来,倒是阿泽肯定喜欢得紧。”裴钺兴许自己都没发觉,他毕竟是公府豪门精心教养出来的公子哥,虽说也不是吃不了苦,平日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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