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年岁,林落如果还活着,正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如果林落当真就是这一系列纵火案的元凶,那他已经认出蝉衣。
知道蝉衣没死,他一定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白捕头,还请你加派人守保护蝉衣,纵火犯此次栽赃未遂,可能还会再去找他。”
从城郊回来,季窈一进城就碰到了熟人。
“阿飞?”
潜火兵的衣服极好辨认,季窈却看着他腰间挂着铜锣步履缓慢地行走在街巷之中,不像是赶着去救火。
“自然不是去救火。这火灾不是天天有,更多的是防范。我们潜火兵走水的时候灭火,太平的时候就轮流做‘夜士’,走街串巷地防火,总不能白领了月俸不是?”
“那不就相当于打更人?”
“也可以如此说罢。”
说话间季窈看他不时随手拨弄着脖子上挂着的一小块竹片,问他这又是何救火的宝贝,他便笑着把竹片放到嘴边,轻吹出小一段极富穿透力的哨声来。
“发现火情之时,光靠呼喊或者敲锣未必能传得很远,这竹笛声音穿透力强,又好辨认,潜火兵班子里约好遇到哪家着火就吹响此笛,唤军巡铺的弟兄们赶过来。”
“你倒挺会想办法。”
被模样秀妍明媚的小娘子夸赞,半大的阿飞红了脸,“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咱们那里一个经验老道的前辈出的法子,也是他教我们如何吹响这竹笛,否则我初入兵伍不过三月,哪里会这些……”
回到客栈后,季窈自觉精神上较昨日相比更加疲乏,晚膳只匆匆吃了几口便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时月上西窗,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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