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什么?什么都骂。骂爹娘不管他,骂两个兄长欺负他,骂打他的管家佣人们不得好死,反正都很难听,不过他也怪可怜的。”
杜仲听完点头,默然与季窈对上眼神,知道她与自己想法一致。
“看来,林落很有可能就是蝉衣要找的人。这个人因为进岑府偷东西被华娘子逮住,因此收到殴打和训诫,心生怨怼,不但在下午众人听戏之时点燃雪云师父及华娘子的衣服,作恶未果又跟进落雁谷再次纵火。
这次纵火得逞后他将目标转移到自己最恨的爹娘和两位兄长身上,一把火杀了他们,逃之夭夭。”
“那他再次纵火的原因很有可能跟他的过去有关系!”季窈难言激动,说话间眉飞色舞。
“我那时在衙门里研读卷宗纪要曾看到过,许多一再杀人的凶犯,他们的目标往往都是同一类人。比如都长得像自己憎恶之人,比如都和自己憎恶之人做出过同样的行为云云,就好比岑半春,如果我们没能及时将她从胡见覃的身体里抓住,她一定还会继续对与胡见覃有亲密来往的女娘和行首下手!”
赫连尘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插不上,听到这酸唧唧来了一句,“你还看过这些?”
这是一桩错综离奇的案子,一破就是四五个连着,将有十几条人命因此得到解脱,破案之人的名字或将载入史册。
白捕头感觉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如此热血沸腾过。
他转过身去对几个捕快说了什么,看他们走远后回来对杜仲和季窈兴奋说道,“我已经吩咐他们将衙门负责画像的衙差找来,将林家四口人的长相、过去和虐待林落的行为一一记载下来,再让弟兄们带出去与其他涉案之人做对比。”
“不论死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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