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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说的先生……便是于景涟吗?
“在下自知不能与那位先生媲美,只是以他为榜样,日日不敢懈怠。”汪常青惨然一笑,又说道:“在下下月便要参加乡试了,若能金榜题名,必备大礼,以答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大礼倒是不必了,”景暄和摇摇头,道:“为了弄清此案,我曾走访过春深书院,大家对你的才华都赞赏有加,料想考取功名对你来说也并非什么难事,只是,若你真能通过科举步入官场,又有何打算呢?”
“现今阉党横行,朝中人大多敢怒不敢言,更有大臣争相认魏福忠为干爹,七尺男儿认一阉人为爹,真乃奇耻大辱也。在下听说那位先生有一名门生,现今也在朝中为官,官至大理寺卿,他是为数不多敢与魏福忠对立的朝臣了,在下若能入朝为官,定会拜在此人的门下,也算是得以秉承那位先生的遗风了。”
景暄和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汪常青所说的便是于景涟大人的得意门生欧阳明允了,在于大人落难后,欧阳明允也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被贬到沿海地区担任九品芝麻官,几番沉浮,某年在抗击倭寇的战役中立下头功,才被重新调回朝中。因为他能力卓绝,见识广博,逐渐被圣上赏识,委以重任,现在担任正三品的大理寺卿,负责审理重大的案件。
“不早了,在下还要回书院温习功课,恩公保重!”他恭恭敬敬地朝景暄和做了个揖。
景暄和回了一礼,汪常青便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景暄和久久不语。
此时天色已晚,太阳已经快落山,却在天空射出了更绚丽的色彩,云霞的颜色变换极多,有时红中夹着紫,有时蓝中带着金,当太阳完全下沉的时候,天空中的余晖还未散尽,景暄和看着天上的风起云涌,心想,有的人便如太阳一般,虽然总有一天会消逝,可是他活着的时候发光发热,总有人不会忘记他,而于景涟大人就是这样的人吧,这样想着,她的嘴角露出一痕久违的微笑。
是的,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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