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徽漆黑的眼眸清晰地倒映出周稚宁的影子,声音冷冽:“为什么不争辩?”
周稚宁扬起眉毛:“赵兄,你不觉得你问这个问题是越界了吗?”
赵淮徽一顿,然后说:“抱歉。”可下一刻,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所以你为什么不争辩?”
周稚宁被赵淮徽这个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一笑。
她到平城以后,每一次挨欺负时都会碰巧遇上赵淮徽。
也许赵淮徽是真的疑惑不解,为什么她一开始与周连玉针锋相对之后,又选择唯唯诺诺。
但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释。
但凡她有一个能做四品大官的父亲,或者是一个拎得清的母亲,再不济,如赵淮徽一样托生于哪怕落魄的士族之家,她都不会在遇到如此赤裸裸的偏袒时忍气吞声。
她是个普通人,更是个被自己母亲女扮男装断了后路的人。
在还没有拥有担负自己命运之重的能力以前,遇到不公她无法反抗。
“如果赵兄今天非要问出一个答案的话……”周稚宁静静地说:“你就当我懦弱无能吧。”
言罢,她绕开赵淮徽,预备离开。
可她在雪地里罚站太久,四肢都冻的僵硬了,脚下一绊,整个人猝不及防朝雪地里砸去。
本以为要摔的难看,谁知下一刻她就被人稳稳扶住了。
赵淮徽平静地将周稚宁拉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赵淮徽的雪白狐狸毛披风不小心擦过雪地,沾了些雪屑。明明不太碍事,但赵淮徽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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