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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允德忍了又忍,终是咬牙看向周稚宁道:“宁哥儿,咱们周家二房的希望就全系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了。若是往后你能够出人头地,挣个功名回来,为父才不枉受这今日之辱啊!”
言罢,他看向周府那阔气的匾额,在晨曦之下,匾额上的“周府”二字仿佛在闪闪发光。
“等吧……”周允德说,仿佛认命般,“等罢……”
一家人在寒风之中瑟缩在了周府的角门处,狼狈地像几条无家可归的丧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