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又要捣鬼,就该把你严防死守锁在屋子里。”
环在腰间的手缓缓放了下去,萧不言硬着心肠不回头,等着她说一句“我愿意嫁给你”,哪怕只是一时的假话。
什么也没等到。他自顾自地更衣,在踏出卧房门的前一瞬听到她低声道:“你分明知道我不喜欢被关着。”
萧不言顿住脚步,知道自己非带她出去不可了。
倘若真就这么关着她,用不了多长时日她对自己仅有的那点喜欢怕是也要没有了。
……
卫登看到萧不言带着一个陌生女郎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不慎揪断了几根胡子。
理智告诉他,这个女郎估计便是昨日萧不言从宴上带走的娇娇儿——纵然他根本没查出娇娇儿是何时被替换的。可打心里,他又不敢信世上有如此精妙的易容之术,让人难辨真假。
萧景姝神色自若地坐到了萧不言身侧,看了看面色冷凝不发一言、显然又在生闷气的萧不言一眼,又看了看不住打量她面孔的卫登一眼,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古怪的寂静。
她对着对面的卫登微微笑道:“在下乌皎,这几日叨扰使君了。”
原来这就是萧侯那个未婚妻子,难怪他昨日表现得那么古怪。卫登压下心头的困惑,将目光投向萧不言——你这个未婚妻不是死了么?就因为这个,你还伙同剑南道打下了山南西道!
“使君莫要看他了,他还没消气呢。”萧景姝百无聊赖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都这种情形了,我自会交代我的来历。”
她轻轻啜饮着茶:“家母是苗疆出身,数年前带着我与阿姐离开族地后改名换姓在西北生活,前两年我一时不慎招惹了定安侯,被他纠缠得心烦,便设法跑到剑南过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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