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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毒经收好,又摸出只剩薄薄一个底的易容膏瓷瓶,走进卧房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做出几个或喜或嗔的神情,而后将那些膏体均匀涂在了不会影响神情的地方。
这里厚一些,那里轻一些。
涂完后她已然变回了那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又取出另一个碧色瓷瓶,用里面的汁液将脸与双手都涂黄了。
做完这些,萧景姝踢下绣鞋,倒在了铺好崭新被褥的榻上。
若往后都是这般不必仰人鼻息的日子,即便顶着一辈子假脸她都愿意。
……
药材在哪里都是金贵东西,从城中各个药铺里买了许多药材后,萧景姝手里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
她借此捣鼓出了不少毒药与解药,每样都喂了一些给乌梢,将本就乌黑的小蛇养得更加油光水滑——它本来就要用毒养着才能愈发强大。
它自己将毒消化完了,便咬着萧景姝的指尖饮血进食,也能顺带将萧景姝的体质反哺到不受毒侵。
也是乌梢这些日子长进了才愿意这样做,以往它自己都活得凄惨,也给主人带不来多少好处。
“再这般下去,你给海东青下的毒用我的血就能解了罢?”萧景姝蹭了蹭乌梢的脑袋,“你不帮忙,只能我自己‘割肉喂鹰’了。”
乌梢闻言顿时收回了牙,都不管自己还没吃饱了。
你想都不要想!
你知不知道你的血是蛇废了多大力气反哺回去的珍宝,居然想随意给那只蠢鹰?!
萧景姝越来越能领悟它在想写什么,抿唇笑了起来:“不逗你了,继续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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