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郭芝闵恶意十足:表面上是称赞酒宴珍馐堪比何曾,实际上是暗讽你汪极比皇家还奢侈啊。
于谦忍不住追问:“然后呢?那个盐商说了什么?”
“周围都哄堂大笑,汪极还能如何,只是讪讪陪笑,不过笑得确实有些尴尬。”朱瞻基不无理解地说,“后来他报效宝船给我,大概也是怕本王因为这一句话而多心吧?”
“什么?”另外两人同时挺直了身子,苏荆溪还好,于谦的脑袋“咚”的一声直接撞到了乌蓬,“宝船是那个汪极报效的?”
“喂,喂,你们不会以为是我从京城带着宝船出门的吧?漕路那么狭窄,宝船哪里开得动啊?”朱瞻基意识到两个人似乎一直存在误会,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