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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玅观叫了年前最后一次大起。
晨间她见到了秦玅观用药,那苦味都弥散到她这里了,弄得唐笙也觉得嘴里苦苦的。
唐笙忽然想起先前侍女无意间说的话秦玅观用完药就不想吃饭了。
整日喝这么个糟心玩意儿什么人能吃得下饭?
唐笙揉揉鼻尖,一个不太成熟的计划逐渐显露。
她闲时去了好几趟太医院,想要见一面太医令,没成想这个在宣室殿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小老头离了地方就喜欢用鼻孔瞪人。
云霞告诉她,御医是正六品的官,在京城虽然不起眼,但放到地方平级比县令还要大,瞧不上她们这些小宫女是常事。
唐笙求见不成,就等着山羊须每日给秦玅观请完平安脉,问上一嘴。
起初,山羊须念着她是御前宫女还答几句,到了后来就装作听不见,提着药箱健步如飞。
唐笙是有点中医底子的,提的东西也不至于那样不堪入耳,但山羊须就是瞧不上。
这不,方姑姑掀开风挡送山羊须出来,起初山羊须和她有说有笑,等到唐笙钻出来恭恭敬敬求教时,小老头一甩衣袖,头都不回地将她甩在身后。
唐笙并不气馁,长腿一迈便跟上了他的步伐:王大人,陛下总说药苦,奴婢想添些蜜饯
山羊须吹胡子瞪眼,很快掐断了她的话音:你一介扫撒宫女,懂什么方子?加了蜜饯必然影响药效,我等医官钻研出的方子,难道还比不上你那些三脚猫功夫!
唐笙陪笑:那是自然,大人们都是天之骄子。奴婢只是忧心陛下身子,多嘴一问,还望大人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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