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都没站起来。
看清来者的内禁卫打马上前,取来这两人的腰牌,交给方箬检查。
差役要都是你们这个窝囊样,京都还能安生吗?方箬将腰牌丢给还没缓过来的差役,巡查时饮酒,明日自个去京兆府领罚。
方才内禁卫的装束两人也看清了,差役知道是宫里来的,也不辩解,只是退到一边一个劲地磕头。
刀剑收鞘声整齐划一,舆车再次行进。
有惊无险地行至端午门,一早便得了令的禁军统领燃亮了灯火查看令箭,随后便招呼手下推开正中,只供天子出行的厚重的宫门。
唐笙打马走过跪成两列的禁军,重见气派辉煌的宫室连廊,压迫感油然而生。
终于是平安回来了。
晚些时候唐笙回耳房时,众宫女都睡下了。
唐笙卸下薄甲,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摸到了半凉的汤婆子。
身侧的云霞睁开眼睛,轻声说:不想你们回来得这样晚。
唐笙前几日闲逛也给云霞和海曙带了小玩意儿。她从包袱里摸出,放到云霞枕边,抿唇笑。云霞见了高兴得想抱着唐笙跳。
这是玉春记的胭脂,虽比不上达官贵人用的,但每每出新样式还是引得满京城的女子追捧。她们这个年纪的姑娘,没谁不喜欢。
胭脂价贵,云霞抱着她的胳膊晃了晃:唐笙,你真好!
被夸了的唐笙耳朵泛红。
她这人就是这样,谁给她一点好,她边一直记得,总想着加倍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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