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第一个敌人。
敌人人高马大的,起码有两个少年酒那么宽,此刻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唯有胸膛上微弱的一点起伏说明他还活着。
少年捡起敌人的枪,不耐烦地啧了声,“怎么是这种枪。”那种语气仿佛在说——狗都不用了。
他刚刚究竟是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一个纯白的灵魂。
哪怕是真正处在这个年纪的那个少年琴酒,也早就是组织杀手的一员了。
不管怎么想,都得是乌漆嘛黑的灵魂。
少年酒把枪扔给身后的秋山奏,他的喉结滚动着,吐出的嗓音故作低沉,却依然清脆得像冰裂开,“这把破?枪给你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一直在响的对讲机。
“猫儿a,猫儿a……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少年酒「切」了声,无论是完全体琴酒还是成长期黑泽阵说起话来都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猫?你是在叫地上躺着的这头猪吗?”
“你是谁!”
少年酒活动了下脖颈,“杀你的人。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你可以自己从窗口跳出去,”他笑了笑,这个只有秋山奏看见的笑容仿佛白雪从枝头簌簌落下,连嗓音也变得有几分柔软,“那样能死得舒服些。”
对讲机从他松开的手指间掉落,摔进了飞船深处。
继而少年酒环顾了下四周,藏进一根柱子后。他看了看原地不动的秋山奏,蹙起眉头,“你在干什么?”
“我还想问呢,小阵,你这是要干嘛?”
「小阵」这个称呼成功让少年酒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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