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适合凝固在此时, 做成永远的标本和雕像,然后再不让他落入尘埃。
秋山奏心想。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有建设性,于是在带着少年酒下降到飞船之前跟他友情分享了一下。
不愧是有着顶尖杀手灵魂的男人,他听完之后只是脸色白了白——在那张本就苍白的脸上甚至很难分辨出来。
扮演黑泽瞬的时间久了,秋山奏偶尔巡查自己的大脑都觉得害怕。作为黑泽瞬而产生的许多想法,是打了马赛克都不能播出的程度。
如果不是作为秋山奏的那一部分理智还在,他都不敢想琴酒此时会过着多么令人同情的生活。
不过好在无论如何沉溺,他还是能很快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
无论他披着马甲经历过怎样精彩的人生,那都不是属于他自己的。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人生或许无聊到像一杯清水,但他还是想回去。
那种想法如此自然,就像是江河终究会汇入湖海。
秋山奏在热气球上垂下一根绳子,带着少年酒顺着绳子降落到飞船上。少年酒做了几天猫,似乎是憋坏了,这会儿像个刚化成人形的小猫精似的不得安生,对主人的叮咛嘱咐充耳不闻,只管摇着尾巴四处乱刨。
少年酒打开飞船表面上通往内部的舱门,也没跟絮絮叨叨的秋山奏商量,单手撑着舱门,如同一只轻盈的鸟儿般飞了下去。
秋山奏叹了口气,“真是不乖。”
从顶上的舱门进去,是一处非常空旷的空间。铁制的楼梯连接着一层层平台,平台通往飞船不同的控制室。
秋山奏探出一颗脑袋,跳进去,踩着爬梯的铁棍将舱门再度关上。等他轻盈地跃向地面,少年酒已经解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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