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又开始犯病了……但格拉帕讨厌零的话,目前零就是安全的。诸伏景光用自身作证,被格拉帕喜欢才是大|麻烦。
诸伏景光这样想着却没有反抗任由格拉帕发疯,眼前嗡嗡地发黑,终于撑不住一脚半跪在地上。
“别担心,我钟意得还是你。虽然你的颜色没波本那么少见,”格拉帕看似好心地安慰着诸伏景光,侧头专注着看着诸伏景光开始溃散的瞳孔,“但我更喜欢你眼里的痛苦。”
“那个男人把自己分得太开了,没意思。”格拉帕终于松手,满意地蹭了蹭诸伏景光的脖子,找个舒服的姿势重新趴好,“虽然保险起见,我把你们两个的身份都又加密了一遍,”
“但如果苏格兰吃醋的话,把你单独摘出去,再弄死他也不是不行。”
“咳……不,不用了。”诸伏景光缓了缓,仍牢牢背着这个神经病,“对了,你刚刚说要出门……”
“啊……差点忘了,我先睡一会儿。”格拉帕闭上眼,“送我去老地方,琴酒那有新任务,你应该也收到通知了。”
“好。”
……
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男人放在后座,今天格拉帕换了一张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娃娃脸,安稳的睡颜,似乎真得对他这位组织的卧底、没有丝毫戒心。
关于格拉帕,诸伏景光的感观很复杂。毫无疑问格拉帕是危险的,他可以不把自己的命放心上,可以笑着杀掉一个人。但平时相处却又和普通人无异。
会因为睡得晚而赖床,会因为要写报告而抱怨琴酒,会因为不想吃药而无视他……和零口中那个装模作样、衣冠禽兽的笑面虎完全不同,也和刚去长野时那个阴郁冷漠的男人不一样。
如果这都是演出来的……诸伏景光现在只能庆幸格拉帕看上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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