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大型挂件,脖子处还能感觉到格拉帕温热的呼吸和头发刺弄的微微痒意……
原本除了和发小同期们打闹,他可从未和人这么亲密过,结果在格拉帕这短短几天,就破了例。
但诸伏景光得说,不犯疯病的格拉帕意外的好相处。
“我找你,你就会给我授权吗。”诸伏景光背着格拉帕回客厅,格拉帕体重也不重,这点距离对诸伏景光来说毫无压力。
“喂喂,虽然说我不会揭穿你。”格拉帕懒洋洋地说着,“但你这样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吧……”
“给你是不可能给你的,想知道地下室有什么就自己凭本事调查。”格拉帕顿了一下,补充:“不准让那只金毛帮忙。”
只要让安室透有机会进了他这间屋子,格拉帕发誓,那这间屋子一定就不是安全屋了!他才刚安顿好g和东西,他不想搬家!!!
想起那只金毛,格拉帕就有些头疼,那么好用的人怎么就红了呢……痛心疾首。
“……好。”诸伏景光没有意外格拉帕知道他和降谷零的关系,既然格拉帕能查到他的真名,其他的自然也不难。“不过你好像很排斥波本,我记得他眼睛的颜色也很少见……”
“他眼睛我的确是心动过……”
格拉帕觉得这几天太放松了,诸伏景光都敢明着套他话了,看来还是得强调一下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没有带着琴酒把我抓到禁闭室,还报废了我最喜欢的安全屋的话。”格拉帕抱怨着一边慢慢收紧环着诸伏景光脖子的胳膊,“我讨厌他,那么好看的眼睛我一想到是他的就兴趣全无。”
“咳咳……那,”逐渐加重的窒息感让诸伏景光艰难地回应着,“…咳真是太……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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