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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抱在一处痛哭不止,夜泽像个局外人立在一旁,他看着快哭断气的卫风很是担忧,生硬地安抚二老,将他们搀起后才去扶卫风。
卫风双手捉住爹娘皲裂掌心,仍是流泪:“儿子不孝,让爹娘受苦……”
又哭成一团。
夜泽亲缘淡薄,无法理解,但能察觉到卫风来这里是高兴的——于是他也跟着高兴,识趣地给几人腾出叙旧空间。闲在一旁无事可干,他便犁起了没犁完的地。
待到诉尽衷肠,卫父惊觉夜泽把隔壁的二亩地都犁了。
“这位——”卫父不知其称呼,只得过来制止。
卫母给卫风擦泪,卫风道:“他叫夜泽,是……”
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定义二人关系。
卫母低声道:“不必说了,我跟你爹都知道。”
卫风抿了抿唇,不再多话。
夜泽被夺了犁把,尚有些意犹未尽,卫父请他移步。夜泽先看了眼卫风,后者点了点头,他才牵着马车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