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钱,夜泽蹲下帮忙,瞧到那位谋逆的大伯名讳。
“你给他写什么。”夜泽不理解。
照夜泽的观念,若是谁犯了错牵连自己受累,纵然死了他也要鞭尸泄愤,遑论为其烧纸。
“人死万事休,何况他们一家生前待我不薄。”卫风点燃纸钱,将元宝堆砌上去,神色在熊熊烈火中格外平静,“我在天牢时听狱卒谈起大伯被腰斩的场景,曝尸街头无人殓葬……生前赫赫,身后潦潦,想来人生大抵如此——来如风雨,去似微尘。”
夜泽皱了皱眉。
卫风见他听得出神,笑道:“你是物外烟霞客,并非尘中磨镜人。我讲这些,你便当耳旁风罢了。”
夜泽睨来一眼:“你才几岁?居然说教起我来了。”
卫风反问:“那你几岁?”
年逾四百的夜泽看着不满十九的卫风陷入沉默,片刻后,将金元宝一股脑倒入火堆。
“净问些没用的。”夜泽干巴巴道,站起身拍手,“走了。”
虽是荒郊野外,但卫风恐被好事之人发现,待到火熄后用泥土覆盖余烬,隐匿所有祭拜痕迹,这才跟夜泽离开。
又歇了两日,夜泽买来马车,安顿好家中事务,二人便动身前往漠北。
此行并非赶路,途经风光秀丽之地便游赏一番,走走停停,待到漠北已是六月下旬。
骨肉至亲分离一年有余,卫风没敢立时去认自己如同垂垂暮已的双亲,还是卫母颤巍巍一句“风儿”,听得卫风泪流满面,扑通跪倒在地,哽咽着唤“爹娘”。
夜泽刚要去拉,已被冲上前的卫父卫母挤出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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