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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光拉好衣服也不算完全正经。难怪他来了又马上要走,我还是不太想半残。
只是我被酒浇得十分粘稠的脑袋仍不太理解,自己的醉样,怎么就看得他一股火气了。
第21章 扶苏
第二日,少主重新驾幸魔宫,我让魔侍照他喜咸辣的口味安排了小菜,泡一壶增城派带来的远松茶,最后,我自己衣衫多掩两层,全部交叠拉好,保证不使劲绝扯不开前襟。
桓九背手进殿,见桌,见茶,再见我,皱眉:“你今日又太正经了。”
我干笑:“说正事,是要正经些好。”
回想昨晚宿醉时的举动,那些平白冒出的酸溜念想,我便感到背尤其痒,仿佛有蚂蚁在爬。
桓九在桌前坐下,我斟好松茶一盏,想递与他,他却拿住我手腕,两指拨开三层长袖,缓缓地向里探了几寸。我一时不敢乱动,只觉他在我手腕上轻挠了个圆圈,和昨晚在我前颈描的圈一样大小。
他这么细挠着,含笑开口:“你可知你昨晚薄醉……”
我浑身寒毛高翘:“少主,奴以后决计不喝了。”
他一把捏住我手腕向里扯了些,茶盏还在我手里,险些泼洒。
“你真不是借酒浇愁?”桓九的爪子虽小,却坚实,不可挣脱,“本君都没注意,本君的炉鼎几时和别的男人那么熟了,能一起对月饮酒、互诉衷肠?”
我很诚恳:“少主,我不可能和符兄有什么。他对花娘的真心天地可鉴,我近日每日都在鉴。我们应该可以说正事了吧?”
这句正事从昨日拖到今日,我不得不好奇起来,他消失这么久,究竟在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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