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吃错了药,怎么今日见着我就是采补双修,反复地说?
我摇了摇头,纠正他的说法:“奴并未浇愁,是与符公子对月一诉衷肠。符公子很愁,我作为兄弟不得不跟着喝。”
我感觉他摸在我颈上的手指往里狠收了一下,好像有点想把我掐死。
我很识相地再改口:“不过我也可以是浇愁。少主,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吗?”
他两指钳住我下颚恨恨一捏,表达了他的愤怒,才放开。
“凡人好好睡你的凡觉,正事明日再聊。”
看样子是要走。
我不知怎的,约摸未完全酒醒不喜一人待着,有些不愿他走,心中暗想有哪些正事与我有关。然我一动脑筋便非常头痛,只想得出一件恐留不住人的事,黏黏腻腻地说:“少主,对不住,我没在阵法书里找出能用的。”
红影停下:“找不出就算了,本君这阵法书也只是拿个由头给你找事做,省得你有空跑山下去秦楼楚馆春风秋月。”可我听着怎么像是,拿个由头好方便接近我说些闲话。
没有成效,我感到愧疚,提一建议:“阵法之道,以璇玑殿最为擅长。圣教既和璇玑殿交好,兴许能从他们那要来些高阶凝气阵法,之后我再替少主改成魔修可用的。”
他却说:“其实本君和璇玑殿不熟。”
我奇了怪:“那如何少主一张符,璇玑殿就愿意庇护增城派?”
桓九:“本君说正事等你清醒了再聊,你以为是为甚?是本君看你这醉样看得一股火气,再不放本君走,本君现在就拿你泄火。”
我默默扯好被褥缩成一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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