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疑似有点太极端了。
为着请他帮我在魔教做些事,我选择先礼后兵,勉强被拽着听他讲一讲这位花娘。总而言之就是魔教公子微服体验凡间,粉楼上飘手帕,还手帕,一见钟情,第二次去正见着抵死不从被欺负,英雄救美,于是迅速两情相悦,却不被家中所容……等等。
半个时辰后,附和完他对自己爹棒打鸳鸯的控诉,我觉着足够礼了,便开始兵:“符兄,大长老是否还在觊觎我?我现在方便出门去么?”
符有期道:“大长老那老爷子昨日就去五百里外他的洞府闭关了,现在圣教诸事整体由我爹负责。你想在圣教中逛一逛的话,只管放心行动。”
我导出储物戒中那滴桓九的血,问:“符兄可知教中合欢阁在哪?”
符有期瞠目,拿扇子手微抖:“你要自己去把灵根晕染了??可表哥才传音说把这条命令收回了呀。”
我低头作深切反省状:“他收回命令是因我伺候他没让他满意,觉得无趣,不想再理我。这也是为何他突然把我扔出来。是以在主峰这些日子我须痛定思痛,将功补过,好让他再想起我时能多看我两眼。”
他讶然:“都这模样了,还没满意?!不行,我得写篇长折子递到他面前痛陈种种利害,他再这么下去永远得不到半颗真心,真心也要真情换啊……”
带我去合欢阁路上,符有期落在我身的目光充满了敬佩,颇有种甘拜下风的意头在里面。如此看来我跟他在此事上实乃难兄难弟。
找符有期借了些灵力画符贴上后,进合欢阁半个时辰我完了事,扶着后腰慢慢挪出门来。这些时日我就没能好好走过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