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有期在外头等我,敬佩得几乎五体投地:“我错了,沈兄,情种这个称号我让给你,你才是圣教第一情种。”
为了稳我这炉鼎的心态,红脸唱得过了。交易而已,将我与桓九扯什么情,平白侮辱这世间至美之词。
回去之后,我找一空册子开始写桓九要的师父修炼心得,却心绪混乱,写不出多少。
我憋字憋到子时过去没多久,却听窗外远处传来一声爆鸣。
我到窗边遥望时,爆鸣又传一声。那爆鸣正来自黑黢黢的魔教次峰山腰处。即使隔着数十里远,我也能看见那整座山都被源自山腰的混乱驳杂的黑气魔雾笼罩,情况十分不妙。
我记得桓九说,今晚子时,是他发病的时间。
第10章 水培
桓九说过,当年花降秘境中他见到我时就是在发病。
他还说,因为这件事,因我将他当三岁小孩般哄,他很讨厌我。
是以此时此刻,我站在窗边望了那轰隆隆次峰片刻,直接选择把撑窗户的小木棍拆了,啪关窗,假装无事发生。
虽看上去他事很大,但他作为主子明言禁止,我可万万不能凑上去。目下情况,半点好感都不能再掉。
在他那表剖自己的拳拳真心,一定要有选择性。我关窗睡觉当外面在放烟花,到第二天清晨醒了,听外面还在烟花还在放,依然觉得自己做了个甚对的选择。
爬起来第一件事,忍着腰酸,继续对那册子凑字数。唔,师父曾说他跟人比剑打架到紧张处、灵力不断翻上偶尔能超出本身修为,我看能否把这条理论简单扩写个八百字出来,桓九只说让我写修炼心得,没说心得不能水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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