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丹,可供凡人一月内不吃不喝无碍。”
我拿着这药,没有立吃。
根据方才种种,可以确定对桓九动之以情的路线是行不通的,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更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里。那我与他就是纯粹的交易。
交易,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待眼前恢复清明,我抬起头道:“少主,奴有个不情之请。少主必须满足奴这个要求,奴才能全心全意侍奉少主至死。”
约是我低眉顺眼了两日头一回顶撞他,桓九目光扫来,带着怒意和些许疑惑。
“奴有一方天问石储存灵力之用,平时驱动符咒仙器,都以其中灵力为引。奴请求少主定时为天问石注灵,好让奴能时常与增城派中师弟师妹们传信,以慰思乡之苦。”
我换了个理由,然桓九是个聪明的,他一眼就看出:“你是不相信本君能帮你摆平增城派的事,要经常和他们确认情况?”
既被看出,我也不遮掩:“师门若不稳,奴便无侍奉少主之心。”
“要是我不答应呢?我可是元婴巅峰,难道你以为你还能跑得回去?”
我注视向他双眼。还是比较喜欢他是条小蛇只懂挖坑做窝的时候,身上没这么多戾气。
“奴会自尽。希望到时大长老那边还能给少主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再让少主有空去满天下找另一个没修炼过的水灵根来帮助突破合体期。希望少主的少主之位,永远稳若泰山。”
我此话威胁得重,话音刚落,就听见嘎吱几声,是捏拳时的骨节作响。
他怔住了片刻,被我生生气笑,可这少年容貌的脸庞没有阳光,他的笑容扭曲又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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