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桌上笔豪墨砚都干着,很有眼力见地起身走过去,准备帮他磨墨,表现我的侍奉态度。
可我刚一接近,他箭一般利的红宝石眼睛剜来,浑身魔气翻涌:“本君让你近前侍奉了?病都没好,别染本君身上,滚出去,病好了再自己回来。”
怪哉,不就近前研个墨?他元婴期哪会被凡病染上?我刚刚照旧待他魔窟里,听我说自己生病,他方才也没这么大反应。
我悄悄瞟了眼桌上这堆书折,顷刻了然。
这里头看书封,夹杂着几本和《断袖春意谈》很像的书。
那没有问题了。少主颜面最紧要,我的确该出去。难怪他还要先拖两天。
我拱手跪地,再深深一伏:“是,奴听命。”
转身未走出几步,桓九声音又飘来:“地上脏,以后不要跪了。别平白又生病风寒,耽误我压制疯症。”
其实我也嫌地面硌膝盖,但这不是他矮我半个头、我怕在他面前站久了更惹人不快么。看来以后侍奉,得巧妙地多躬着腰些。
“是。奴告退。”
我绕七八十个弯出了魔窟,骤见温暖和煦的阳光,还觉有些不适应。眼睛揉了几番,才能看清楚东西。
现在我有两件事辄待解决。
第一件事,我需要确认桓九是否真能驱使某个仙门世家无私地庇护增城派。
昨日他扔了张传讯符便完事,有无唬我,难说。我储物戒中还有传讯符,最简单的确认方法是我再传讯回增城派,让师弟师妹直接回应目下门中情况。
可驱使传讯符需要灵力,我天问石却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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