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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了,她就想睡个清静觉,可偏又睡不着。
纱衣中说情状繁杂,待见而详叙。
平哥的性子她清楚得很,遮遮掩掩,必然因为他和裴晏想的法子是她不会答应的。
她想得很清楚了,今夜殿下若能逃过一劫,她便再赌一把。殿下若输给了那个看一眼就讨厌的太子,她也就不折腾了。
这辈子她想要的都有过,今天甚至当上了皇帝,足够了。
忽地,有人叩门。
眼下已近子时,云英没应声,佯作入睡。可叩门声依旧,她这才警觉外头那两个内侍已许久没有声响了。
很快,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陛下,今日浮桥骤然断开,恐非巧合,臣有些线索。”
她倏地坐起身,抿唇道:“有什么明日回宫再说。”
外头顿了顿,回道:“迟则生变。陛下若不想听,那臣便去禀明太子。”
他还要挟上她了?
云英压着火去开门,裴晏抱着件衣服含笑看着她,原本守在门外的两个内侍不知何时已倒在他身后院中。
“云娘。”裴晏轻唤了声,不等她开口,径直走进房中,“宗子军换班只有一刻钟,你先换上。”
云英戒备地退后:“你们到底作何打算?你不说清楚,我什么都不做。”
裴晏先关上门,转身突然探向她耳后,指尖伸进发间一下子就探到了机簧处,用力一挠,迅速将易容的皮面撕开一道口。
“寺里有口废井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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