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祖制,东宫一立,你就……”
“那就废了它。”
阿娘扔开酒杯,踢翻桌案,跨坐在刘舜身上。
他看不见刘舜的脸,却看得见阿娘。
一直到结束,她都是那样的眼神。
“安之,你说阿娘今夜瞑目了吗?”
裴晏未作声,默默施针。
困意渐渐涌上来,元琅微阖双眼,又喃喃道:“还差一点……阿娘常说,仗已经打完了,想青史留名,那就要做盛世的明君。我会做到的,安之……你阿爷留下的那些还有我们当年在东山上说的那些……我都会实现的……安之,你相信我……”
他掌心向上,指尖轻拽着裴晏的衣袖。
裴晏抬手收好针,待元琅沉沉睡下,才垂眸轻声说:“你会是的。”
夜深,云英躺在榻上痴痴望着梁顶。
方才太子来请安试探,说已加派人手进山营救,暂时还没有消息,让她不用担心,怀王吉人天相,定能化险为夷。
这么说,那就是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不然他理应与她摊牌假意合作才是。
毕竟得位不正,后患无穷。
她这个假皇帝必须得在宫里那么多眼线的眼皮底下寿终正寝,太子才可名正言顺地即位。
云英翻过身。
都说外甥随舅,但这死断袖哪有半点像殿下?她第一眼看见就讨厌,多看几眼更讨厌。好不容易打发走,接连又来了四五拨人,送药的送饭的请脉的弹劾的,统统让她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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