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楚元煜气疯了,手又抽不回来,察觉到异样的触感,她气哭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元煜气得不轻,肚子又疼起来。
萧随松开她,蹲下来抬头,那张俊脸扭曲起来异常的阴鸷和苍白,像病态的人在对你诉说爱意。
“殿下,您先等一会,臣先给您放热水,让您沐浴,臣知道您身子不舒服,先处理完再说,好吗?”
萧随掏出帕子,学着浅幽给她擦泪的模样,一点点拭去珍贵的泪珠,被楚元煜抽走帕子,“殿下莫要哭了,臣去去就回。”
楚元煜咬着殷红的唇,“床上还脏着。”方才一顿乱来,她不确定床单是否干净。
萧随:“我去处理。”
楚元煜看他踏出浴堂,脸色黑了下来,“本该你去处理,都是你犯的错。”
以为他听不到,没料到习武的人耳力非凡,萧随端了热水回来时笑了,说,“都是臣的错,殿下罚臣,也是应当的。”
楚元煜:“……”